我端着满满一纸箱子垃圾,向马路尽头的垃圾堆走去。半路上,路过的一头牛看了我一眼,然后立刻两眼发光──当时我还以为是错觉,也没管那么多,继续往前走。那牛则从栏杆那边绕过来,寸步不离跟着我,而且愈发加快…
高中缀学后,所有亲戚都认为像我这样的,唯一的出路只剩下嫁人,便热心地帮我介绍对象,介绍了一个又一个。 有卖猪肉的,贩羊皮的,还有收购旧家电的。可是我眼光太高,一个也没看上。 大家便背地里议论,认为…
我实在看不出那种鸟的脸花在哪里。甚至连它们的脸长得什么样子都看不清楚──它们在沼泽上左跳右跃,上突下闪,急匆匆地来,慌忙忙地去。 外婆一看到这种鸟就像小孩子一样又惊又喜:“花脸雀!花脸雀──我们放生铺…
很久以前我们在深山里,那年外婆八十八岁,我决定带着她离开。我收拾好行李,和外婆走到土公路边等车,等了很久很久。我对外婆说:“以后你就跟着我过,跟我到乌鲁木齐生活。”我都打算好了我们两个怎么过日子,租…
我三岁那年,一天傍晚妈妈从地里干完活回家,发现我不在了。她屋前屋后四处寻找,敲遍了所有邻居家的门,都没找到我。后来邻居也帮着一起找,翻遍了连队的角角落落。于是便有人怀疑:莫不是我独自一人进了野地?…
就是穿着厚厚的棉皮鞋,也跟光脚踩在冰上一样。 就是“冷”已经不能叫做冷了,而叫“疼”。前额和后脑勺有那种被猛击时的疼痛。鼻子更是剧痛难耐,只好用嘴呼吸。而耳朵似乎已经硬了。 两眼更是被严寒刺激得泪流不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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