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欣赏每一个不在情人节那天捧着一束花去赴约的男孩,这才真的叫“会过”。
那段时间,每天在学校,好看的女友都会像白雪公主的后妈那样,直呼男友名字两遍,问,谁是世界上最牛掰的作家啊? 曹沃老师就在心里把自己名字倒过来念两遍,讲,当然是那个某某某。
我忽然就成了全校第二个有手机的学生的同桌,那感觉就像你的席梦思下面放着核武器,你还得躺在上面睡觉。现在想想,也只有我们那个年纪时才会想出那么愚蠢、浪漫、代价高昂的创举。
纵观全中国,神经最脆弱最敏感的老百姓就两拨人——股民和高三家庭。
式人是“试人”的委婉称呼,是一份生死未卜的工作。
它们和我们大部分人类一样聪明,一旦被外面的世界吓到过,就喜欢找个角落缩在一隅,不争不抢,不声不响。晴天时小心翼翼地晒苍白的皮,雨天时心安理得地舔干净的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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